谢景行被我直接扑倒在床上。
“你不许喜欢她!”我凶狠威胁。
他故意装傻:“不许喜欢谁?”
“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许喜欢!”我嗷呜一口咬在他的喉结。
“原来孤娶了个妒妇。
”他语气冷静,眼神却滚烫,像是要将我吞吃入腹。
“那你喜欢吗?”我贴在他耳畔,吐气如兰。
他没回答,只是狠狠将我压下。
唇齿相依,肌肤相亲。
那位蝶儿姑娘宛如一个真正寄人篱下的客人般安分守己,似乎并未因为自己同谢景行传闻中的心上人长得相像而起些别的心思,极其避嫌。
可惜另一位却不怎么消停。
落第一场雪的时候,芸娘脚下一滑,腹中的孩子顺势没了。
但她小产的缘故,却并非这一摔,而是所穿的冬衣里被人浸了麝香。
那冬衣原是我命人做的。
绣娘随之被抓了起来,一番严刑拷打,最终指控是受我收买。
皇后大怒,斥责我谋害皇嗣。
我委实冤枉,百口莫辩。
眼看就要六月飞霜,谢景行姗姗来迟。
芸娘梨花带雨,哀哀哭诉他们的孩儿没了。
谢景行看着她一笑:“孤突然想起来,当日并没有碰过你。
”
芸娘瞬时脸色煞白。
“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质问。
“没什么,只是有人故意在酒里下药,意图攀龙附凤而已。
”
谢景行轻描淡写的解释。
咦?这剧情怎么有点儿熟悉呢?
我心头微微一动。
“你知道?”
芸娘一副身子摇摇欲坠:“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拆穿我?”
“日子太无趣了。
”
谢景行无情坦言。
芸娘宛如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双眼中尽是震惊与恐惧。
“你胡闹!”
皇后娘娘简直恨铁不成钢。
谢景行仿若未闻,眼带笑意看向我。
我正兀自同他眉目传情,却见芸娘面露怨毒,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柄***,直向他刺去。
还未等我反应,忽听一声惊呼:“殿下小心……”
那位蝶儿姑娘挡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