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自己成就别人的叫白莲花,牺牲别人成全他人的叫圣母婊…孙千雅从未想过,
自己会因为一部狗血剧气到穿越。熬夜追完《遥远的距离》时,
她对着屏幕里那个与自己同名的女配破口大骂——剧中的孙千雅,
为暗恋对象郑向东耗尽半生:放弃回城名额、替他抚养“私生子”、陪他熬过劳教岁月,
最终却只换来一句“我爱的是苏扬”。而所谓的“苦情女主”苏扬,
被侵害后放着严打机会不报警,反而偷偷生下孩子,用“牺牲”绑架所有人,
将身边人拖入无尽纠缠。剧中人各有算盘:郑母为抱孙子隐瞒真相,
苏扬继母觊觎家产趁火打劫,郑向东在愧疚与自私间摇摆不定。唯独孙千雅,
像个傻子般被所有人算计,赔上一生幸福。“凭什么?”她怒摔手机的瞬间,眼前一黑。
再睁眼,已是1983年的望乡堡知青点,她成了那个即将被命运裹挟的孙千雅。这一次,
她握紧拳头。司梦南的罪,必须用血债偿还;苏扬与郑向东的狗血纠缠,
她绝不掺和;那些算计与牺牲,更别想落在她头上。严打在即,高考重启,
命运的齿轮已悄然转向。孙千雅望着远方,眼底燃起火焰——这一世,她只做自己的主角。
1头痛欲裂,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过。孙千雅挣扎着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出租屋那盏昏黄的节能灯泡,而是糊着旧报纸的天花板,报纸边缘卷了角,
露出后面斑驳的土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煤油、汗水和淡淡霉味的气息,
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这不是她的房间。陌生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带着尖锐的刺痛——望乡堡知青点、灰扑扑的蓝布褂子、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缸,
还有三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名字:郑向东、苏扬、司梦南。她猛地坐起身,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年轻的手,指节分明,掌心带着薄茧,
显然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绝不是她那双敲惯了键盘、养得白**嫩的手。“操。
”孙千雅低骂一声,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不属于她的青涩。她真的穿了,
穿进了那部让她气到心梗的狗血剧《遥远的距离》里,
成了那个和她同名同姓、蠢得无可救药的女配孙千雅。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窝在沙发里,
对着平板屏幕上的大结局破口大骂。剧中的孙千雅,是个实打实的悲剧。
她出身城市干部家庭,却一头扎进了对郑向东的暗恋里,泥足深陷。为了郑向东,
她放弃了最早回城的名额,留在穷山沟里陪他挣工分;郑向东因为替苏扬出头打了司梦南,
被送去劳教,是她跑前跑后托关系、送钱送物,甚至不惜求到父亲的老战友门下,
只为让他在里面能好过一点;苏扬生下孩子后被护士误导,以为孩子夭折,
是郑母偷偷把孩子抱回家,逼着孙千雅认下这个“私生子”,说“就当是你和向东生的,
以后郑家绝不会亏待你”。那时的孙千雅,看着郑母期盼的眼神,
看着郑向东劳教释放后落寞的背影,竟然真的信了。她帮着带孩子,给孩子喂奶、换尿布,
把一个陌生人的孩子视如己出,只盼着郑向东能回头看看她。后来恢复高考,
她和郑向东都考上了大学。她以为苦尽甘来,甚至开始幻想两人带着孩子在城里安家的日子。
可郑向东转头就遇到了“死而复生”的苏扬,两句话就旧情复燃。最后一集里,
郑向东找到孙千雅,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愧疚,说:“千雅,对不起,我试过了,
可我心里装的还是苏扬。这些年谢谢你,你是个好姑娘。”好姑娘?
孙千雅记得自己当时差点把平板砸了。好姑娘就该被这样糟践吗?十几年的付出,
换来一句“你是个好姑娘”,
然后转头就和那个毁了他半条命、还连累了所有人的苏扬双宿双飞?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苏扬。被司梦南在山洞里侵害,这分明是板上钉钉的**!可她呢?
哭哭啼啼,说“不能说出去,说了我就没法活了”,硬是把这桩刑事案件压了下来。
后来发现怀孕,不打掉,不报警,偏偏要偷偷生下来,美其名曰“孩子是无辜的”。结果呢?
孩子成了她捆绑郑向东的枷锁,成了拖累孙千雅的累赘,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司梦南,
虽然也受了点惩罚,却远远抵不上他犯下的恶。孙千雅越想越气,胸口闷得发慌。
剧中的每个人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郑母想要个孙子巩固地位,
所以隐瞒孩子身世;苏扬的继母早就觊觎苏家的家产,借着苏扬未婚生子的由头,
联合外人把苏家的房子和田地都吞了;就连郑向东,看似深情,实则懦弱又自私,
他依赖着孙千雅的付出,却又放不下对苏扬的“责任”,说到底,不过是想两边都占着,
最后选了那个更能满足他“保护欲”的人。只有剧中的孙千雅,像个傻子一样,
被所有人算计,被所谓的“爱情”和“友情”绑架,赔上了自己的一生。“凭什么?
”她忍不住低吼出声,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千雅?你醒了?”门外传来一个女声,
带着点犹豫和慌张,“你……你没事吧?刚才听你好像在骂人。”孙千雅浑身一僵。
这个声音,是苏扬。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
她得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时间点,自己有没有机会改写命运。“没事,做了个噩梦。
”孙千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进来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苏扬走了进来。她穿着和孙千雅同款的蓝布褂子,头发有些凌乱,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泪痕,嘴唇紧抿着,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看到苏扬这副模样,
孙千雅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情节节点——野猪岭的山洞,司梦南。就是今天!
苏扬就是今天去后山找丢失的小提琴,被司梦南堵在山洞里……孙千雅的眼神冷了下来,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苏扬。她的褂子领口确实有些歪斜,袖口像是被用力扯过,
有一道明显的褶皱,手腕上还有一个淡淡的红印。但奇怪的是,她的头发虽然乱,
却没有那种激烈挣扎后的狼狈,脸上的泪痕也更像是后怕,而非极度的屈辱和愤怒。
就像剧中那个让人生疑的细节——如果是激烈的**,以苏扬的性子,
怎么可能只是哭哭啼啼,而不是歇斯底里?孙千雅压下心头的疑虑,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眼睛这么红?”苏扬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闪烁,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蝇:“没……没什么,就是刚才在后山摔了一跤,有点害怕。”“摔跤?
”孙千雅挑眉,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审视,“我听人说,你去找小提琴了?找到没有?
”提到小提琴,苏扬的肩膀抖了一下,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没……没找到,
可能是被风吹到别处去了吧。”她的反应太刻意了,刻意得像是在掩饰什么。
孙千雅心里冷笑。看来剧中的疑点并非空穴来风。苏扬对她隐瞒了真相,
甚至可能……事情的经过根本就不像她后来哭诉的那样。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郑向东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
脸上沾着泥点,显然是刚从外面跑回来,一看到苏扬,就急声问道:“苏扬!你没事吧?
我听人说你在后山遇到司梦南了?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焦急和愤怒,
眼神死死地盯着苏扬,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苏扬被他问得浑身一颤,
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摇着头,哽咽道:“没有……向东,你别问了,
我没事……”“没事?”郑向东的目光落在她凌乱的衣服和红肿的眼睛上,怒火更盛,
“你看看你这样子,怎么可能没事!司梦南那个**呢?我去找他算账!”说着,
他就要转身往外冲。“别去!”苏扬猛地拉住他,力气大得惊人,“向东,你别去!求你了,
别去!”“为什么不去?”郑向东不解地看着她,“他要是敢欺负你,我饶不了他!
”“你去了又能怎么样?”苏扬哭着喊道,“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到时候别人会怎么看我?我爸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向东,算我求你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好不好?”又是这套说辞!和剧中一模一样!孙千雅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郑向东的愤怒看起来是真的,但他的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他在意苏扬,
但也在意“名声”这两个字。而苏扬,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可紧握的拳头和闪烁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挣扎,那更像是一种权衡利弊后的选择,
而非单纯的恐惧。“算了?”孙千雅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
瞬间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苏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如果他真的对你做了什么,
那是犯罪,不是‘算了’就能解决的。”苏扬和郑向东都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孙千**这么说。在他们的印象里,孙千雅一直是个温顺、甚至有些懦弱的姑娘,
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苏扬的脸色白了白,咬着嘴唇说:“千雅,你……你别乱说,
真的没什么……”“有没有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孙千雅走到她面前,目光锐利,
直视着她的眼睛,“苏扬,我只问你一句,司梦南是不是强迫你了?”她的眼神太有压迫感,
苏扬下意识地避开,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郑向东也反应过来,看着苏扬的样子,
心里大概也有了数,怒火再次燃起:“苏扬,你告诉我实话!是不是他?我现在就去劈了他!
”“劈了他?然后呢?”孙千雅转头看向郑向东,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把他劈了,
你自己也得进去蹲大牢,到时候谁来照顾苏扬?谁来负责?用你的前途换他一条烂命,
你觉得值吗?”郑向东被问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千雅继续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严打的文件马上就要下来了,**是重罪,
只要证据确凿,直接就能判重刑,甚至枪毙!你去找他拼命,不如直接去***报案,
让法律收拾他,这才是最解气、也最稳妥的办法。”“报、报案?”苏扬的声音都在发抖,
脸色惨白如纸,“不行!绝对不能报案!千雅,你疯了吗?这种事怎么能让警察知道?
”“为什么不能?”孙千雅反问,“你是受害者,你怕什么?该怕的是他司梦南!
”“我怕……”苏扬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声音带着哭腔,“我怕别人说闲话,
我怕我爸妈受不了,我怕……我以后嫁不出去……”“你怕的是这些,还是怕别的?
”孙千雅步步紧逼,目光紧紧锁着苏扬,“你怕报了案,会牵扯出更多不想让人知道的事?
”苏扬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说中了心事,眼神慌乱地看向别处,不敢再和孙千雅对视。
郑向东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皱着眉问:“苏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是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三人同时转头看去,
只见司梦南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眼神在苏扬身上扫来扫去,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佻。他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衣服也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刚从后山回来的狼狈。看到司梦南,
郑向东的怒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冲过去就要打他:“司梦南!
你这个畜生!”“向东!”孙千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现在动手,只会让事情更糟。
司梦南也不躲,只是冷笑一声:“郑向东,你发什么疯?我怎么了?”“你怎么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郑向东怒吼道。“我不清楚。”司梦南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刚才在后山看到苏扬摔倒了,还扶了她一把呢,怎么就成畜生了?”他顿了顿,
目光转向苏扬,带着一丝玩味,“苏扬,你说,我是不是扶了你?”苏扬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又羞又气,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孙千雅看着司梦南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心里大概明白了七八分。看来,这件事确实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司梦南敢这么嚣张,
要么是他笃定苏扬不敢报警,要么是……他手里握着苏扬的什么把柄。不管是哪种,
都不能让他得逞。孙千雅上前一步,挡在苏扬和郑向东面前,冷冷地看着司梦南:“扶没扶,
不是你说了算的。苏扬的衣服被扯坏了,手腕也被弄伤了,这些都是证据。司梦南,
我劝你最好老实点,现在就去***自首,说不定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自首?
”司梦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孙千雅,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我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自首?再说了,就凭她身上这点伤?谁能证明是我弄的?
说不定是她自己摔的,或者……”他故意顿了顿,眼神变得暧昧起来,“是她自己愿意的呢?
”“你***!”苏扬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脸色又白又红。“我胡说?”司梦南挑眉,
“那你敢跟我去***对质吗?让警察好好查查,我们在山洞里到底做了什么。
”他这话明显是在威胁苏扬,笃定她不敢去。孙千雅心里冷笑,他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心虚。
“好啊。”孙千雅一口答应下来,语气平静,“正好我也想让警察查查,
你是怎么‘扶’人的。”她转头看向郑向东,“向东,你去叫两个知青过来当证人,
我们现在就去公社***。”“千雅……”苏扬拉了拉她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孙千雅拍了拍她的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怕,有我在。如果你现在退缩了,
他以后只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你,甚至还会去祸害别人。你想清楚。
”苏扬看着孙千雅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司梦南那副得意的嘴脸,
心里的挣扎几乎写在了脸上。她知道孙千雅说得对,
可多年来被灌输的“名声比天大”的观念,像一座大山压着她,让她无法呼吸。
郑向东也反应过来,虽然还是很愤怒,但理智告诉他,孙千雅的办法是对的。
他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叫人!”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跑。司梦南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没想到孙千雅会这么强硬,更没想到郑向东真的会去叫人。他看着孙千雅,
眼神里多了一丝忌惮:“孙千雅,你别多管闲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不是多管闲事。”孙千雅毫不畏惧地回视他,“倒是你,司梦南,
我劝你最好祈祷警察查不出什么,不然,有你好受的。”严打在即,正是杀鸡儆猴的时候,
像司梦南这种情况,只要证据稍微沾点边,绝对会被从重处理。孙千雅就不信,
他真的一点都不怕。果然,听到孙千雅的话,司梦南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眼神闪烁,
显然是怕了。但他还是嘴硬道:“去就去,谁怕谁!”孙千雅没再理他,转头看向苏扬,
语气放缓了些:“苏扬,这是你的事,最终决定权在你手里。但我必须告诉你,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你一辈子活在这件事的阴影里。你自己想清楚。
”苏扬看着孙千雅,又看了看门口,郑向东已经带着两个男知青回来了,
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抬起头,
眼神里虽然还有恐惧,却多了一丝决绝。“我去。”她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我跟你们去***。”司梦南的脸色彻底变了。孙千雅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心里涌起一股畅快。司梦南,苏扬,郑向东,还有那些躲在暗处算计的人……这一世,
她不会再让剧中的悲剧重演。她要让所有恶人都付出代价,要为自己挣一个光明正大的未来。
至于这对纠缠不清的男女主,最好能就此锁死,别再来烦她。2去公社***的路上,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郑向东和两个男知青一前一后“看”着司梦南,
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却被孙千雅用眼神制止了——现在动手,等于给司梦南送把柄。
司梦南则一反之前的嚣张,低着头走在中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偶尔偷偷瞟向苏扬,
眼神复杂。苏扬走在孙千雅身边,脚步有些虚浮,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她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都被孙千雅平静的目光挡了回去。孙千雅心里跟明镜似的。
苏扬此刻的犹豫,未必是单纯害怕名声受损。
剧中有个被删减的细节:苏扬的小提琴根本不是“丢失”,
而是她故意放在野猪岭附近的——司梦南之前托人传话,说想借她的琴拉拉,
还许诺给她两斤粮票。两斤粮票,在物资匮乏的知青点,足够让一个姑娘心动。
孙千雅甚至怀疑,苏扬最初未必是被“强迫”,或许是半推半就,
只是后来司梦南的态度太过恶劣,或是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才演变成“**”的局面。
否则,以司梦南的胆小性格,绝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苏扬动粗,更不敢事后还如此嚣张。
“在想什么?”孙千雅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苏扬,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
苏扬浑身一哆嗦,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慌忙摇头:“没、没想什么。”“没想什么,
那就是想清楚了?”孙千雅看着她的眼睛,“到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心里得有个数。是事实就说,不是事实别乱攀咬,也别漏掉关键细节。
”她故意加重了“关键细节”四个字,看着苏扬的脸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心里冷笑更甚。
果然,苏扬避开了她的目光,嗫嚅道:“我……我知道了。”公社***就在公社大院旁边,
一间低矮的平房,门口挂着“维护治安”的木牌。负责接待的是个姓王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