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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当贪官第_1章

毛襄刀尖挑起虫粉冷笑:“陈大人,欺君可是诛九族!”我坦然闭眼:“求速死,最好凌迟。

”他刀尖却突然顿住:“陛下口谕,传你即刻面圣!”洪武元年,正月初四。

应天府皇宫的琉璃瓦,在初升的朝阳下流淌着刺目的金光,像是泼了一层融化的赤金。

新朝的气象,便在这金灿灿的肃杀里铺展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奉天殿前空旷的广场,汉白玉铺地,冷硬如铁,新帝朱元璋的登基大典刚刚结束不久,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山呼万岁的声浪余波,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血腥与野心的铁锈味。

陈砚就跪在这片冰冷刺骨的汉白玉边缘,低垂着头,视线里只有自己洗得发白、膝盖处磨得几乎透出里面棉絮的粗布袍子下摆。

他是众多新晋举子中毫不起眼的一个,如同丢进金銮殿里的一颗灰扑扑的石子。

周围是兴奋的低语、压抑的野心和藏不住的惶恐,这些情绪像无形的潮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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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当贪官第_2章

三年后。

雁门县。

隆冬的寒风,像无数把生锈的钝刀子,裹挟着塞外特有的粗粝沙尘,呜呜地刮过雁门关残破的城墙垛口,卷起地上的积雪和枯草。

入眼所见,是千篇一律的灰败与枯黄。

低矮、歪斜的土坯房如同匍匐在地上的病兽,屋顶上覆盖着厚厚的、肮脏的积雪。

几缕稀薄的炊烟挣扎着升起,很快就被寒风撕扯得无影无踪。

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只有几条瘦骨嶙峋的野狗,夹着尾巴在结冰的污秽里翻找着什么,发出呜咽般的低嚎。

空气中弥漫着牲口粪便、劣质柴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的寒意混合而成的气味。

县衙,是这片灰败中唯一还算“体面”的建筑——但也仅仅是相对而言。

几进破败的院子,墙体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的夯土。

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几根枯草在瓦缝间顽强地随风摇摆。

唯有后衙新起的那座“养心斋”,在周遭的破败中显出一种格格不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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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当贪官第_3章

暗红色的血雾在昏暗的火光下凄厉地绽放,星星点点溅落在冰冷的泥土地面上,也溅落在他自己那件破旧官袍的前襟,如同雪地上骤然绽放的、绝望的梅花。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地窖里那股浓烈的虫粉气息,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亡预兆。

他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软软地向前倾倒,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急速坠向无边的黑暗深渊。

“大人!”旁边的老赵头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就要扑上去搀扶。

“别动!”毛襄一声断喝,如同惊雷炸响!他身形如鬼魅般瞬间前移,一只戴着黑色皮护腕、布满老茧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了陈砚即将软倒的肩膀!力道极大,硬生生将陈砚瘫软的身体提住,阻止了他栽倒在地。

毛襄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寒光爆射,死死锁在陈砚惨白如纸、嘴角兀自挂着刺目血痕的脸上。

惊骇、剧痛、绝望……这些情绪绝非作伪!这口血,是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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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当贪官第_4章

行辕内室的空气凝滞而沉重,弥漫着浓烈的苦涩药味和一种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劣质石炭在铜盆里半死不活地烧着,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只勉强驱散一小片角落的寒意。

陈砚躺在硬邦邦的板床上,身上盖着一条半旧的、打着补丁的棉被。

他脸色灰败,嘴唇干裂,眼窝深陷,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压抑的嘶鸣,仿佛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扯。

胡太医刚刚施完针,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正小心翼翼地收拾着针囊。

老赵头佝偻着背,端着一碗黑褐色的汤药,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惧和担忧,手抖得几乎端不稳碗。

【警告!宿主生命体征低于临界值!】【《蛰龙功》残篇(***版)强制灌注启动!】【能量引导中……目标经络锁定……】脑海中,那冰冷无情的系统提示音再次炸响!不同于之前的警告,这一次,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行介入的蛮横!一股难以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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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当贪官第_5章

外堂。

死寂依旧如同凝固的铅块。

朱元璋端坐紫檀椅,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手指叩击扶手的笃笃声,如同催命的鼓点,敲在每一个跪伏官吏的心尖上。

内室传来的惊呼、药碗碎裂声、以及那压抑的喷血声,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堂内紧绷的神经。

毛襄按刀侍立,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只有那***隼般的眼睛,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内室的棉布门帘,仿佛要将其洞穿。

他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蓄势待发的紧绷状态,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猎豹。

马皇后的目光则落在毛襄呈上的那几本县志抄录簿册和陈砚手书的《雁门县防蝗备荒策》上。

她看得极其仔细,纤长的手指划过那些记载着灾荒、死亡、绝望的字句,划过那些简陋却透着心血的驱蝗草图和捕蝗方案。

她的眉头越蹙越紧,眼神中充满了凝重和一种深沉的悲悯。

“陛下,”马皇后放下手中的纸张,声音清越,打破了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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