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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夜深人静,崔扶楹独自坐在帐内,手中捧着一本医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今日发生的一切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指尖轻轻摩挲着书页,心绪难平。突然,帐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谁?”她警觉地抬头。帐帘被掀开,拓跋烈走了进来。他一身玄色锦袍,发梢还带着夜露的湿气,显然刚从外面回来。“王上?”崔扶楹起身,“这么晚了,您怎么……”拓跋烈走到她面前,眸光深沉:“今日之事,吓到你了?”崔扶楹摇头:“没有。”拓跋烈静静注视着她,忽然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他转身欲走,却又顿住,侧首道:“明日随我去个地方。”崔扶楹一怔:“去哪里?”拓跋烈没有回答,只是留下一句“早些休息”,便离开了。翌日,拓跋烈带她去了雪山之巅的寺庙祈福。“听闻那里的神明最是灵验。”他垂眸看她,眼底映着晨光,“王妃可愿随我一同前往?”崔扶楹指尖轻轻抚过指间的银戒,点头应下:“好。”雪山陡峭,山路蜿蜒而上,马蹄踏过积雪,发。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郎中匆忙赶来,为崔晴琬检查伤势。他掀开她的衣裙,只见腹部一片淤青,鲜血不断渗出。“这位姑娘伤势不轻,”郎中皱眉道,“但奇怪的是……”谢濯站在一旁,冷冷问道:“但什么?”郎中迟疑片刻,道:“她根本没有怀孕。”谢濯瞳孔一缩,猛地看向崔晴琬:“你骗我?”崔晴琬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却仍咬牙狡辩:“不……不可能!我明明有孕了,一定是你们串通好了要害我!”郎中摇头,语气笃定:“我行医多年,绝不会诊错。姑娘腹部受创,伤及胞宫,日后怕是再难有孕了。”崔晴琬如遭雷击,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不……不可能!你胡说!”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剧痛逼得跌回榻上,眼中恨意滔天:“崔扶楹!都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话音未落,她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昏死过去。谢濯站在原地,脸色阴沉至极。他早该想到的,崔晴琬根本不可能怀孕。那夜他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崔晴琬被押进王帐时,还一脸倨傲,可当她看清座上之人冰冷的眼神,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寒意。“拓跋王,你抓我做什么?”她强装镇定,声音却微微发抖。拓跋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温度:“你指使人下毒,想害本王的王妃?”崔晴琬瞳孔一缩,随即冷笑:“是又如何?她抢了我的东西,就该死!”“你的东西?”拓跋烈眸色一沉。“谢濯本该是我的!”崔晴琬歇斯底里地尖叫,“她凭什么抢走他?凭什么?!”拓跋烈眼神冰冷,缓缓起身,一步步逼近她:“崔扶楹是本王的王妃,你若再敢动她——”“王上!”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谢濯的声音由远及近,“拓跋烈!你放了她!”拓跋烈眉头一皱,还未开口,谢濯已经闯了进来。他一身狼狈,脸上还带着未愈的伤痕,可眼神却执拗而疯狂。“谢濯!”崔晴琬一见他,立刻哭喊起来,“救我!他要杀我!”谢濯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直直盯着拓跋烈:“拓跋王,崔晴琬是我的人,你平白无故为何抓她。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崔扶楹站在王帐外,听着士兵的汇报,指尖微微发颤。“王妃,那中原人硬闯边境,已被我们拿下,如何处置?”她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淡淡道:“扔出草原,不许他再踏入半步。”士兵领命退下。她转身回帐,却见拓跋烈不知何时站在帐内,眸光深沉地看着她。“王上……”她微微一顿。拓跋烈缓步走近,声音低沉:“谢濯来了。”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崔扶楹抬眸,与他对视:“是。”拓跋烈沉默片刻,忽然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王妃,可曾后悔?”她一怔,随后缓缓摇头:“不后悔。”拓跋烈眸光微动,指尖轻轻摩挲她的唇角,声音低哑——“那便好。”“王上为何突然这般谨慎?”她轻声问。拓跋烈收回手,淡淡道:“草原不比中原,有些部落仍对和亲不满,小心为上。”崔扶楹指尖微蜷,心下了然。他是在保护她。她垂眸,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多谢王上。”拓跋烈转身欲走,却又顿住,侧首道:“明日有商队入王庭,带了些中原。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夜风微凉,崔扶楹披着雪白的狼皮披风,独自走出寝帐。草原的夜晚格外寂静,唯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狼嚎。她拢了拢衣襟,抬头望向星空,却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循声望去,月光下,一道挺拔的身影正策马疾驰,弯弓搭箭,箭矢破空而出,正中百步之外的靶心。那人翻身下马,动作矫健如豹,哪里还有半分病态?崔扶楹瞳孔微缩,指尖攥紧了披风边缘。是拓跋烈!他似乎察觉到视线,猛地回头,琥珀色的眸子在夜色中锐利如刀。四目相对,崔扶楹清晰地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转瞬即逝。他迅速收敛气息,抬手掩唇咳嗽两声,步伐也变得虚浮,仿佛方才那个矫健的骑手只是幻觉。“王妃怎么出来了?”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病中的沙哑。崔扶楹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后,缓缓开口:“王上深夜练箭,是为了强身健体?”拓跋烈眸光微闪,随即低笑一声:“毒入肺腑,若不活动筋骨,只怕撑不了多久。”她没再追问,只是轻轻颔首:“夜里风大,王上保重身体。。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谢濯被禁足的日子里,崔晴琬过得并不安分。她看着谢濯日渐沉默,整日对着那支崔扶楹留下的珠钗出神,心头的嫉恨愈来愈烈。她知道,若不做点什么,谢濯的心永远不会真正落在她身上。思来想去,崔晴琬买通了府里的太医。这日午后,她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地倒在谢濯面前,丫鬟们惊呼着去请太医。待太医匆匆赶来,一番“诊脉”后,竟对着谢濯拱手道:“恭喜,二小姐这是有孕了。”谢濯握着书卷的手猛地一顿,目光落在崔晴琬隆起的小腹上,眸色复杂。崔晴琬怯怯地抓住他的衣袖,泪盈于睫:“濯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会不会怪我?”谢濯沉默片刻,终是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的发顶:“好好养着,别胡思乱想。”自那以后,谢濯对她的态度果然缓和了许多。崔晴琬趁机索要管家权,谢濯眼皮都未抬便应了。她苛待下人,动辄打骂,谢濯也都充耳不闻。崔晴琬看得明白,他对自己的好,不过是因为这个虚假的“孩子”。可她不在乎,只要能把他。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拓跋烈披着晨露走进,玄色大氅上还沾着草屑,似乎刚从训练场回来。他苍白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但目光锐利如刀。塔娜夫人急忙行礼:“王上,我们只是……”“塔娜。”拓跋烈打断她,“你父亲的咳疾,王妃开的方子可有效用?”老妇人脸色一变:“确有缓解……”“那就记住这份恩情。”他走到崔扶楹身侧,“草原儿女恩怨分明,不是吗?”众人噤若寒蝉。红衣女子脸色煞白,突然跪倒在地:“王上恕罪!“崔扶楹看着这一幕,胸口涌起奇异的暖流。她本以为会孤军奋战,却没想到他会这样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这边。“都退下吧。”拓跋烈挥挥手,“王妃该用早膳了。”众人仓皇退出后,帐内一时寂静。崔扶楹发现他的呼吸比平日急促,忍不住伸手探他额头:“王上发热了?”拓跋烈微微偏头避开:“无妨。”“您不该逞强。”她转身去取药箱,“今晨的汤药喝了吗?”“喝了。”他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道,“方才那句谚语,用得不错。”崔扶楹手指。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次日清晨,谢濯头痛欲裂地醒来。怀中温软的触感让他一怔,低头看去,崔晴琬正衣衫不整地蜷在他臂弯里,锁骨上满是红痕。“……琬琬?”他猛地坐起身,脸色煞白。崔晴琬假装被惊醒,裹着被子泫然欲泣:“濯哥哥昨夜好凶……”谢濯太阳穴突突直跳,零碎的记忆涌入脑海。白衣翩跹的身影,被他压在身下时含泪的眼睛……他竟把崔晴琬当成了崔扶楹!“对不起。”他抓起外袍就要下榻,却被崔晴琬从背后抱住。“为什么要道歉?”她贴着他颤抖的脊背,声音甜得发腻,“你本来就是为了让姐姐身败名裂才接近她的,不是吗?”谢濯浑身僵住。“现在她走了,你该高兴才对呀。”崔晴琬的指甲划过他的胸膛,“我们终于可以——”“那你为何要刻意学她呢?”崔晴琬的笑容一僵:“我没有啊,是你把我错认成了姐姐,怎么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谢濯紧拧着眉头,没再多言。“濯哥哥,姐姐已经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她肯定已经和草原王有了夫妻之事,你又何必。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草原,王庭。崔扶楹坐在帐内,指尖轻轻摩挲着拓跋烈赠她的那把玄铁战刀。刀身冰凉,刀刃锋利,刀柄上缠绕着暗红色的皮革,似是浸染过鲜血,透着肃杀之气。“王妃。”帐外传来侍女的声音,“王上命人送来了药材和蜜饯,说是怕药苦,让您配着吃。”崔扶楹微怔,随即轻声道:“放下吧。”侍女将托盘放在案几上,又恭敬退下。她垂眸看着碗中黑褐色的药汁,旁边还放着一小碟蜜饯,甜香扑鼻。他竟连这点细节都记得。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涩在舌尖蔓延,她捏起一颗蜜饯含在口中,甜味渐渐冲淡了苦意。拓跋烈待她极好,却从不逾矩。自大婚那夜起,他便从未踏入她的寝帐,只每日派人送来药材、吃食,偶尔还会附上一两本草原风物志,供她解闷。他待她,不像对待一个“冲喜新娘”,反倒像是……真心实意地尊重她。崔扶楹放下碗,起身走到帐外。草原的夜风微凉,远处篝火熊熊,部落的武士们围坐在一起饮酒高歌,气氛热烈。她拢了拢身上的狼皮。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谢濯策马疾驰,直奔相府。他翻身下马,大步跨入府门,迎面撞上崔晴琬。“濯哥哥!”崔晴琬惊喜地迎上来,“你终于回来了!”谢濯却直接越过她,目光扫视四周:“阿楹呢?”崔晴琬笑容一僵,随即故作委屈:“姐姐她……已经离京了。”“离京?”谢濯瞳孔骤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什么意思?”崔晴琬被他攥得生疼,眼中含泪:“姐姐自愿和亲草原,今日便是她出嫁的日子……”谢濯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和亲?草原?”他声音嘶哑,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说清楚!”崔晴琬被他这副模样吓到,结结巴巴道:“就、就是嫁给那个快死的草原王拓跋烈啊……她半月前就向陛下请旨了……”谢濯猛地松开她,转身冲了出去。“濯哥哥!”崔晴琬在身后喊他,可他已经听不见了。皇宫,御书房。“砰!”殿门被猛地推开,谢濯一身风尘,眼底猩红,直直跪在皇帝面前。“陛下!”他声音沙哑,“崔扶楹……永安公主,可是她?!”皇帝。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十章

第十章和亲队伍行过茫茫草原,终于抵达王庭。崔扶楹掀开车帘,入目是连绵的毡帐。远处雪山巍峨,天穹低垂,与京城的繁华截然不同。“公主,王上亲自来迎您了。”随行的侍女低声提醒。崔扶楹抬眸望去,只见王帐前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那人一袭玄色锦袍,外罩狼裘大氅,长发半束,额间系着一道暗红抹额,衬得肤色愈发苍白。他身形高大,却因久病而略显消瘦,眉目深邃如刀刻,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沉静如渊,正静静地注视着她。崔扶楹缓步下车,行至他面前,微微福身:“见过王上。”拓跋烈掩唇低咳两声,声音低沉:“公主远道而来,辛苦了。”说罢,他抬手,身后侍从恭敬地捧上一件雪白狼皮披风。“草原风大,公主初来,莫要受寒。”崔扶楹一怔。狼皮在草原象征着至高敬意,唯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获赠。她本以为拓跋烈会因她是“冲喜新娘”而轻视她,却不想他竟亲自相迎,还赠她如此厚礼。她接过披风,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掌心,冰凉如雪。“多谢王上。。

故梦依稀入画来_第九章

第九章崔扶楹浑身发冷,原来那日的话,她没听完。九转还魂散不仅需要雪莲,还要纯阴之人的心头血。而她,恰好就是百年难遇的纯阴体质!锋利的匕首刺入心口时,她看见谢濯的手在发抖。可他的眼神那么坚定,仿佛在告诉她:为了救他的琬琬,他什么都愿意做。血一点点从心口流出来,她浑身发颤,彻底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崔扶楹缓缓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床帐,垂眸看去,雪白的中衣下,隐约透出包扎的痕迹。“醒了?”谢濯的声音从床边传来,他立刻倾身向前,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眼底盛满心疼:“还疼不疼?”崔扶楹定定地看着他,那双总是含情的桃花眼此刻满是关切,仿佛当真在意她的伤痛。“我这是怎么回事?”她声音嘶哑,故意看向心口的伤。谢濯神色微僵:“昨夜有刺客偷袭,你受了伤。不过太医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大碍。”崔扶楹笑了,笑得心脏发疼。取她心头血时毫不留情,如今却要编造刺客的谎言来搪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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